“因此,在‘入口’处的基金委在资助时如果过度强调目标的清晰性,则容易导致项目前瞻性不够,相当于喇叭口一开始就收得非常小了,但自由探索型基础研究必须有一个非常大的喇叭口。”穆荣平说。
近年来,常州和烟台一直是一对明面上的对手,无论GDP规模还是城市排名,两座城市都“如影随形”。2021年,常州GDP正式超过烟台,并将这一领先优势延续到2022年。
“紧张的美中关系令两国企业都感到担忧。”美国《福布斯》杂志3日报道称,美国中国总商会最新发布的年度调查显示,约81%的受访中企对两国关系紧张感到担忧。而中国美国商会3月发布的调查几乎显示了同样的结果。在101家受访中企中,36%的企业还担心“美国对外国投资政策的不稳定”。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称,在连续两届美国政府执政期间,美中之间的外交渠道已经萎缩。中国的邻国和美国的盟友忧虑,世界大国之间沟通中断可能破坏全球经济,或导致意外冲突。 《188bet金宝搏·中国官网》 王贻芳建议,应给予科研单位充分自主权,将科研经费具体分配、使用权下放给研究机构。只有研究所自己才有专业能力判断,什么是领域内真正前沿和重要的问题?什么是真正的“从0到1”的原创性项目?站在整个机构统筹的角度,什么是未来3~5年或5~10年应该重点聚焦的方向?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应由所长充分征集科研人员的建议,并平衡好各方不同需求后再确定。“对基础研究机构而言,必须要有相当比例的项目非常具有前瞻性,但目前所里没有一个明确的战略聚焦方向,每个课题组都是直接和科技部、基金委签合同。”
2016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制定“十三五”规划时,杨卫曾提出了对中国基础研究的三个总体目标:2020年达到“总量并行”,学术产出和资源投入总体量与科技发达国家相当;2030年达到“贡献并行”,力争中国科学家为世界科学发展作出可与其他科技强国相媲美的里程碑式贡献;2050年达到“源头并行”,对世界科学发展有重大原创贡献。
在庄辞看来,基础学科研究中心的定位要足够高,可以依托具有良好基础的研究院所或高校去建设,政府给予足够丰裕的稳定支持经费,一种理想的运行模式是参照日本“世界顶级国际研究中心(WPI)”计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