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巨头的影响日渐深远,隐忧开始浮现,多名受访者向记者提起普宁内衣产业带的经历。“普宁一度成为拼多多的主要内衣产地,为了匹配平台,当地工厂几乎将生产线都改动了一遍,以匹配平台贴地飞行的价格。但后来平台将主产地转移,普宁想再提质增效,却是难上加难。所以当SHEIN想要在普宁招募供应商,当地工厂就非常担忧问题重演。”陈韶通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项目估值也在下降。2021年,Neo做得最高的项目,交易倍数能达到6.1倍,到2022年,降到了3倍左右。“今年可能还是比较淡的年份,如果美联储降息,资金回笼,行业才会逐渐回归。”
当然,这些“伪命题”之所以会被人提及,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TikTok首席执行官周受资“舌战群儒”引起关注。当地时间3月23日,在美国国会众议院能源和商务委员会听证会上,周受资与一众美国议员打嘴仗数小时而不落下风。这让英美媒体又似乎感受到了新的威胁似的。他们感觉这个东方人不好对付。那么,凡是TikTok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们嘴里的“全球范围”的担忧就随风而来……《世界杯进球比》 谢恩治说,随着信息差缩小,客户对价格越来越敏感,贸易型商家也需要建立自己的品牌、开发和专利保护等护城河。除了SHEIN,安克创新也是跨境电商行业品牌化的成功突围者之一。不过,不少行业人士认为,安克品牌化之路难以复制,有独特性。安克以普通批发外贸起步,逐渐转型研发和销售。相比于营销投入,安克在研发上更为突出。根据研报,2022年1~9月,安克创新研发投入为6.99亿元,较上一年同期增长40.10%。
网上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段子:“山东的大学生,一部分在泰安爬泰山,一部分去济南看趵突泉,一部分到青岛蹦迪,还有一大半去淄博吃烧烤。”一到周末,来自山东各地的大学生坐火车去淄博,只为吃上一顿烧烤。
“过去一年利润降到低谷。”罗松明说,近两年平台费用迅速增长,其中获客成本和物流成本明显上升。在获客上,罗松明主要依靠亚马逊站内流量。亚马逊平台的广告机制是竞价模式,谁出价更高,谁就能获得曝光。“行业越来越内卷,商家出价越来越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