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党当局的心情好似过山车,前两天还在对美国感激涕零,幻想着自己增添了“抗中谋独”的资本,但解放军的演练马上把他们拉回现实。显然,他们的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他们更紧张的日子还在后头。这次演练的针对性很强,说明相关战区解放军的陆海空三军部队在时刻准备应对突发事件。此次联合战备警巡和联合火力打击演练的实战化程度也很高,对这些,民进党的政客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疫情之前,因为城市大医院虹吸效应,基层医疗机构长期留不住什么病人,诊疗收入很少。一位河南乡镇卫生院院长对《中国新闻周刊》说,疫情前,连医务人员正常工资都难以维持,还欠了药品、器械供货商的很多债务;如今,疫情又增加了很多支出,但政府对卫生院没有增加预算,全靠医院自己解决,包括防疫物资都是欠款采购的。
根据《2021中国统计年鉴》数据,2020年,中国乡村医生和卫生员共79.6万人,仅占全国总卫生人员的5.9%。与之相对的是,却兜底着中国接近5亿农村人口的医疗服务。就医师日均负担诊疗人次来看,2020年,普通医院为5.86,乡镇卫生院则为8.47。《意大利队世界杯》 12月3日,护士长吴春芳带着11位医护,前往南区开辟了新的“病区”。南区原本是密接隔离点,但当时“社会面压力太大了”,又变成方舱,接纳了约800多名无症状和轻症感染者,医护也增加至30多名。
重症如何用药?“目前,大部分人感染后表现为轻型或无症状,但对重症高风险人群,还是要进行早期干预。”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感染疾病科主任王贵强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表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九版)》推荐了三种抗病毒药物,包括单克隆抗体、奈玛特韦片/利托那韦片组合包装和阿兹夫定。这些抗病毒药物早期使用都可能减少重症发生,缩短病程,缩短病毒的排毒时间。”
而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如果当下真的买不到布洛芬药品,也可以购买其他退烧药替代。中国非处方药协会副会长、流通专业委员会秘书长郭亚洲建议到,“退热用药除了一线的阿司匹林、对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还包括二三线的氨糖美辛、舒林酸、萘普生、氟芬那酸、尼美舒利、美洛昔康等等,缺乏一线用药也没有禁忌症的,可以在医师药师指导下使用二三线的代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