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敬告诉记者,最近有很多人打来电话向他求一张病床,甚至有外省的病人要飞到他所在的上海,但多被他劝退了。“没床位,现在基本是等着,你解决不了。”
ICU医护人员也因感染难以避免地出现减员的情况。“最多的时候只有一半人在这儿守着。”李刚说,“那还都是轻伤不下火线,带病坚持工作。”在他看来,不少医护人员都冒着被感染的风险,牺牲了个人和家庭的利益,一心扑在临床上救治每一位危重症病人。
药店渠道的价格也平稳了。北京一药店工作人员称,从22号开始每天都会到货一些,有10支装和100支装两种规格,每支5元,每人限购一盒。上海一药房则是“25元每盒,5支装。”《极速体育直播吧极速体育》 那段时间,科室里15个人被撂倒了14个,“就堵枪眼的似的,上来一个干倒,再上来一个。”医院也迅速抽调其他科室的人前来补充支援。
排到号后,医生为王宁爷爷安排了吸氧,输了葡萄糖、消炎药。而退烧针是在等了40分钟后才打上的,据说是临时从其他医院调来的药。医院人太多了,不同年龄段的人都有,王宁看到,当天的成人发热门诊中的3个医生,完成了四百多号人的诊断。
2022年12月6日,秦宇红也感染了,起初只是低烧,症状也轻,他没选择休息,带病继续干了10天。与此同时几乎每天都有同事因感染而倒下。那时,其他科室的支援还没到,急诊科还靠自己的人手撑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