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丹枫则告诉记者,改革开放早期,以耐克、阿迪达斯为代表的外企在珠三角地区开出许多拥有数万工人的工厂,为当地培养了大量的技术人才。当部分工厂迁移到东南亚国家以后,企业中层管理者不愿背井离乡,就成了许多中国鞋服品牌的中坚力量。
“B2B版块里有寡头效应,海外品牌采取买手制,他们与供应商的信任关系是通过十数年的合作建立起来的,门槛很高,格局不那么容易被颠覆。”广东省服装服饰行业协会(下称“广东服协”)秘书长陈韶通介绍。事实上,类似广东服协这样的行业协会,也是中大型外贸企业会员获取和维护客户的重要平台。
但好景不长,很多卖家发现亚马逊“做不动了”。在刚进入跨境电商行业时,罗松明选择的是汽配产品。汽配产品竞争激烈,淡旺季明显。在行业景气时,即便是销售淡季,也能维持销量。但从2021年开始,罗松明选择增加家用工具品类,来弥补汽配淡季的空缺。《世界杯足球录像》 “这个年代,贸易究竟要怎么做,连贸易商都费劲的事,我不相信新手能干过老油条。”文丹枫认为,产能过剩背景下,制造商直接下场做零售,容易掀起“没有最低,只有更低”的“自杀式”价格战。“人家一诱惑,就干别的去了。想转型没错,但一不小心变成转行,就把自己做死了。”文丹枫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在文丹枫看来,SHEIN对广东服装纺织产业带的最大贡献,是催动了广州周边的快时尚产业。SHEIN将原本就齐备的广东服装产业链逼出了新速度。这样的生产效率意味着,这个新生的产业集群有能力吞下未来所有的快时尚订单需求。
从在新三板上市的CBA俱乐部财报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例如,江苏同曦队的财报显示,2021年全年俱乐部亏损2433万元。在营收中,门票收入几乎为零的情况下,来自CBA公司的分红达到2286万元,占比高达67%。/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