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做好“丫丫”的隔离检疫工作,上海动物园设立了专门的隔离检疫场所,含室内兽舍、室外运动场、饲料加工间等,室内兽舍加装空调,同时准备了丰富足量的竹子和辅食。
王贻芳建议,应给予科研单位充分自主权,将科研经费具体分配、使用权下放给研究机构。只有研究所自己才有专业能力判断,什么是领域内真正前沿和重要的问题?什么是真正的“从0到1”的原创性项目?站在整个机构统筹的角度,什么是未来3~5年或5~10年应该重点聚焦的方向?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应由所长充分征集科研人员的建议,并平衡好各方不同需求后再确定。“对基础研究机构而言,必须要有相当比例的项目非常具有前瞻性,但目前所里没有一个明确的战略聚焦方向,每个课题组都是直接和科技部、基金委签合同。”
据当地媒体武汉晚报报道,五一期间,武汉市的导游非常紧俏,团期都已经安排满了。湖北金牌导游杨飞虎介绍,其负责的工作室有100多名导游,五一期间将全员上阵,“我自己都得上阵带团,实在是导游不够用”。《正规足球竞彩app》 记者调查发现,这种“一拿到项目就有钱、没有项目收入很低”的现象在大部分主要依靠国家财政支持的科研机构很普遍,因为财政每年一次性提供的基本事业运营经费“只能保底”。比如在高能所,这笔钱主要用于“给员工发基本工资、基础的基建和修缮、水电支付等”。王贻芳说,高能所基本是靠竞争性经费活下来的,从研究所(课题组)的科研经费来看,竞争性经费占比几乎是100%。
穆荣平对《中国新闻周刊》说,最好先由中央科技委对国家科研机构进行定位优化,明确要在哪些领域增加稳定支持,“一定不能盲目、轻易地去增加稳定支持”。
他指出,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现在的科研资助体系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立起来,当时正处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以绩效为导向的资助体系设计是在资源有限情况下,如何让科研经费得到最大化利用,“把钱用在刀刃上”。但在一个推崇竞争和排序的科研支持体系中,最后一定会形成“马太效应”,“已经拿到项目的人越拿越多,少数头部科学家经费充足,但还是不停申请经费”,真正应该得到支持的青年科学家在成长期却可能被边缘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