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斯指,只有对中国的某些产业采取“有限且常识性的限制措施”,才“符合美国的国家安全利益”。伯恩斯没有就什么是“有限且常识性的限制措施”进行解释,但就过去一年拜登政府的动作来说,那意味着限制中国发展高科技产业的能力,意味着在国际层面寻求限制对中国“关键产业”的投资,例如明确“让中国的芯片开发陷入停滞”。
2022年,青岛、无锡、长沙组成新的“三国杀”——GDP分别为14920.75亿元、14850.82亿元、13966.11亿元,两两之间最大差距不过900余亿元。今年一季度,三城GDP分别为3503.87亿元、3391.79亿元、3468.18亿元,竞争态势趋于激烈。
5月10日,伯恩斯来到南京福特汽车工程研究中心,他在推文中表示,福特早在1913年就进入了中国市场,“很高兴看到福特在中国发挥自己的优势”。《欧预赛赛程葡萄牙》 “转移支付制度设计需要在调动地方积极性与提高资金配置效率之间寻找到平衡,如果转移支付资金地方无条件使用,虽然可以调动地方积极性,但是资金可以依据地方政府偏好配置,流向更能体现地方政府政绩的方向。”吕冰洋分析。
但遗憾的是,无论伯恩斯大使如何释放信号,至少目前而言,拜登政府的对华政策仍然停留在竞争性对抗的轨道之上。事实上,伯恩斯本人5月2日就指出,中美在某些科技领域的合作会“增强中国军事和情报能力”,而美国完全没理由这么做,“因为我们正与中国进行一场重大竞争”。
“澳大利亚一些政客大肆宣扬中国威胁,却没有详细说明这个威胁到底包括什么”,香港《南华早报》援引澳国防和政治分析师萨米德·巴沙的话称,澳大利亚政府最新的国防战略评估报告呼吁进行彻底改革,使其军队具备远程能力,大肆宣扬不确定的“中国威胁”,以证明这笔开支是合理的。但这场军备竞赛的主要受益者是美国,因为澳大利亚不具备迅速运用本土解决方案的基础设施、劳动力或者技术。巴沙认为,澳中经济关系正在反弹。关键是要看经济合作的大局和此前定义澳中关系的和平姿态,而不是诉诸武力叫嚣,应第三方要求鼓动战争只会增加焦虑和不信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