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更好些的是刁窝镇刁一村,村主任张雪飞告诉城叔:“全村常住人口大约1400人,大家从7月31日起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已经迁到旁边一个地势比较高的村。目前村民情绪稳定,物资保障也没有问题。”
涿州双塔区永乐村村民郭薇这两天临时住在市区的一个酒店六楼,但楼下的水也已经泡到一楼半,快二楼了。灾时入住酒店,郭薇说酒店那边也没说什么,“甚至好多市区的酒店已经全部免费让人住了”。
上海之外,今年上半年南通在“万亿城市”之中增长较快,以7%的增速位居第二。南通排名也随之大幅跃升5位,超越西安、合肥、济南、泉州和福州。《体育大赢家即时比分…即时比分90》 顾清属意教场口9号院的一套三室一厅,小区2005年建成,楼栋21层,有电梯、精装修,去年10月挂牌,目前的价格是1180万元。“中介说这套房最近三个月两次降价,5月降了30万,6月降了50万。”顾清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房子临街,噪音较大,但顾清对朝向、户型都还算满意,唯一的问题是时机。
他表示,今年北京市水务局组织过模拟1963年8月特大暴雨的防汛应急演练,研究过哪些地方是高风险区、应如何调度,而且这次演练是“着眼于流域,山西和河北都是参加的”;而北京预防山洪的主要困难,是居住人口较为分散,财力不足以修建大量减势削能的水利工程,因此减灾主要靠及时预警、及时撤离,又遇到了“青壮年劳动力外出的多,山区弱势群体比例还高一些”的问题。
“三四十年了也没发过这么大的水”,郭薇说。7月31日下午河道的水还没漫上桥,村民们都这么等着,以为和每年暴雨来的时候一样,三两天后水就下去了。村民们顺着水薅地里的黄瓜、西红柿吃,“大家已经不管是谁种的了,有能吃的大家伙就凑合着分着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