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探索型”基础研究往往是未经检验过的全新概念的前期研究,具有高风险、难以预测、跨学科等特点,专家通常难以达成一致意见,因此建立在评审专家共识基础上的传统项目模式并不适合资助这类项目,需要探索新的“非共识”资助模式。
号称“全球最大纯商业体”的“武商梦时代”被视为武汉商业和消费潮流的风向标。今年春节期间,我曾来到这个刚刚开业的商城,见证了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五一前夕,我再次来到这里,发现商城人气依旧旺盛,与春节期间可谓不遑多让。
也就是说,改革几年后,越来越多的申请人选择做“需求导向”型项目。2019年初,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主任李静海接受中科院主管的《国家科学评论》期刊专访时曾表示,他推测,几年后,需求导向的申请数量和资助金额可能会适当提高,“这个估计一方面来自经验,另一方面也因为基金委会加强对需求导向研究的关注⋯⋯如果现在不能通过改革使资助系统适应新的形势,我们将会失去机遇。”李静海强调。《德国对日本预计》 对这个问题,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所长王晓东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为什么中国年轻的科学家总处于‘饥饿’之中?”
李亮认为,这是一种很有益的尝试,但步子仍迈得太小,每年通过的原创推荐项目很有限,“多数通过的项目背后都由院士推荐和支持”。杨卫建议,基金委应继续夯实推荐者的责任,进一步扩大项目资助额度,容忍一定的失败率,并采用滚动式支持,“重点不在于你支持了多少项,而是确实支持了一些好的项目”。
该所长称,在一个科研单位缺乏自主权的体制下,研究所像一个大卖场,课题组只是借这个平台挂靠一下,然后从项目经费里拿出一部分给所里交“租金”。庄辞打了个更形象的比方:“科学家变成了雇佣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