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每个月都会有各种打卡的任务,我感觉从2020年疫情过后,打卡就变得多起来,疫情结束后也没有停过。像“学校安全教育平台”这类打卡,六年前我入职的时候就要求做。最近有些地方已经不再要求强制打卡了,而我们学校依然要求学生全部完成,还会将布置率和完成率与我的工资挂钩,完成率低,开会的时候会被领导点名。
这些打卡的工作要是说意义的话,肯定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让我们老师做,我就觉得挺没有必要。除非专门找个副班主任做这类工作,但学校肯定也不会多花一份工资。我一个班主任,带两个班的学生,每周算上早读有22节课,如果想上好一节课,至少要花一晚上的时间备课。
<strong>答:</strong>近日,菲律宾船只未经中国政府允许,非法冲闯黄岩岛、仁爱礁等中国在南海岛礁,并以危险方式冲撞现场的中国海警船,严重侵犯中方主权,危害中方船只和人员安全。中国海警依据中国国内法和国际法对菲方船只采取必要措施,操作专业克制、合理合法。中国外交部已就此向菲方提出严正交涉,表示强烈抗议。《足球在哪里压球》 8月合同到期后,我正式辞职了。后来我回家种过地,也做过服务员,现在在教培机构工作,给青少年户外研学、科普活动和阅读会做活动策划。和在幼儿园里一样,我也要做活动策划,给孩子上课,但我不用处理和家长的关系,也不需要做行政,比较单纯。我觉得这好像更像是真正的教育。
孩子有时候也挺讨厌拍照、画画,会和我说为什么又要拍照?或者我真的不想再画了。活动出发点是好的,但完全变味了,因为要摆拍打卡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为了让孩子体验这些事情的美好,而是把孩子当成工具。
电子屏幕的另一端,看到网上讨论2G/3G退网消息的王智华摸出“退休”已久的3G手机——这是儿子工作后“斥巨资”给他购买的礼物。彼时,王智华一度凭借这部“新鲜货”成为街坊邻里的羡慕对象。对他来说,这台“老家伙”里留存的短信、照片、通话记录,都是要时不时翻看的宝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