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下午1点,公羊救援队救援人员张泽从北京赶到涿州,第一批救援人员有18人。张泽看到,很多地方被水淹没,有水深1米5到两米的,更多地方已经达到三四米深,路也断了,一半水域,一半路,“所以救援难度非常大,然而到处都是需要救援的人,根本就转不过来。”
张泽感到无能为力,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全是等待救援的被困人员。”他看到有人困在楼里,有人趴在墙上,还有人趴在树上等待被转移的。7个多小时忙下来,张泽不记得自己一共转移了多少被困人员。
他回忆,从7月29日开始,涿州一直下大暴雨,但他没有多想。到了31日晚上8点,雨停了。可半个小时后,水从北边漫过来,下水道不断喷水。这时,他开始紧张,赶忙收拾一岁半孙子的衣服、奶粉和奶瓶,准备离开市场。但是没想到一坐进车里,车无法发动,水也漫进鞋里,他无奈下车,逃到大货车上。《世界杯赛程赛果表2022》 7月28日,她前往济南参加全国图书交易博览会。在图书行业做了18年,疫情过后,她本来期待今年下半年生意好起来,库房已经大量备货,为此做准备。展会还没结束,雨大起来了,她担心之后路不好走,决定提前回涿州。到家后,7月29日16时,涿州市气象灾害防御指挥部启动重大气象灾害(暴雨)Ⅰ级应急响应。
程晓陶分析说,涿州如果在通知蓄滞洪区民众转移时,告诉大家,北拒马河上游洪峰流量达到6000多毫米/秒,是“7·21”的两倍多,可能大家的警觉性会不一样。此外,他补充,日本在向公众发布灾害预警时,还会制作避难转移图,细致到告诉人们,如果当地被淹,该去哪个避难所,一些路会被淹,走哪条路更安全。这些都需要提前规划,甚至在日常公布给大众去学习,但国内在这一点上目前还没有这么精细。
救援力量仍不充足。据《南方周末》报道,按照规定,外地的民间救援队跨省救援前需要向事发地的应急管理部门开具邀请函,随后再向属地的应急管理部门报备。得到批准后,救援队方可出发。多支民间救援队前往涿州,却卡在“邀请函”上,由于涿州市应急管理局也受洪水浸泡而断电,通讯信号断断续续,而应急管理局的批准公章“在另一栋大楼内,中间水很深,正安排工作人员涉水去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