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婷告诉澎湃新闻记者,她在批发市场里开了一家早餐店,7月31日早上六七点,洪水冲开他们家早餐店关着的卷闸门,把其他商户冰箱、沙发冲进了店里,又冲走了店里的6个煤气罐。她记得,被大水淹掉的市场很安静,除了水流声,只能听到求救声。为了避险,他们全家跑进联通公司的二楼,带着1岁半和10岁的女儿呆了一整夜。
第二代农民工中有大量灵活就业者,特别是平台就业者。让平台就业者加入城职保存在很多难点:一方面是城职保需要雇主缴纳当地平均工资的16%,而平台就业者的雇主很难确定;另一方面,平台就业者个人要缴纳当地平均工资的8%,平台就业者收入不稳定,不愿意缴纳。并且,大多数平台就业者已经参加了城居保,制度上不允许个人重复参保,他们还年轻,也不愿意在养老金方面做更多的投入。
因为不知道会被困于家中,蔡清家里没有提前备好食物。家里只剩一包方便面得留给孩子,眼看要“弹尽粮绝”,现在邻居家里余粮不多,他们不好意思找别人要吃的。蔡清的丈夫王永义现在让两个孩子寄居楼上的邻居家里,自己和妻子暂时在楼道打地铺“凑合待着”。他的手机快没电了,用邻居家电动车电瓶给手机充了一会儿电。《世界杯足彩网》 而张波和同事们则有一套自己的话术:“到时候孩子数量那么少,各个学区抢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调剂呢?不过,即便是孩子少,德胜依然有最优质的教育资源,有条件的父母还是会争取来德胜,德胜学区房依然是稀缺资源,越早入越稳。”
黄平回忆,当时为了防灾,他留在北京统筹,一位负责日常运营的副总到了涿州,但由于封路,只能到库房附近,库房现场也安排了人员负责调度。从各方面反馈的信息来看,他们预判可能有风险,但不一定特别大。之后他们开始组织人力把低处的书往高处搬,但因为库存书籍太多,库房剩余空间有限,加上停电,电梯停运,临时又请不到搬运工,搬运效率很低,导致书籍无法及时挪走。后来,大家想办法凑到了2000包沙袋,在此之前,黄平向涿州市政府求援,但由于洪水来袭,加上人力不足,部分沙袋运不过来。“在这么大的灾害面前,所有人都尽心尽力了,我们都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李先生称,他所在区域的受灾情况并不严重,严重的区域集中在城西、城北,沿着北拒马河、白沟河附近的村庄和小区。紧邻北拒马河的水尚仁佳小区受灾严重,该小区一栋楼附近的地面出现塌陷,湍急的水流从各个方向流向塌陷区域,相关视频在网络上传播较广。据李先生了解,已经有救援队前去救援,但难度还比较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