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荣平认为,科研资助模式应该是一个“喇叭口形”,在“入口”处,应尽可能资助数量足够多的高风险、探索型小项目。随着对某个科学问题的认知越来越清晰,逐步聚焦到一个相对明确的方向,资助项目数量逐步减少和资助强度同步提升。当研究开发聚焦到重大应用目标并有相当积累时,需要更加系统性、高强度资助,此时科技领军企业实质性参与至关重要。越往后端越聚焦,企业参与积极性越高,到“出口”处,企业自身就有动力出钱资助,不需要政府资助。
曾当过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的周忠和认为,真正对基础研究有益的长期稳定支持,不是项目式的稳定,而是给科研人员提供一种“最基本的稳定”,即有一份体面而稳定的薪酬,这应该是由财政兜底的。现在的问题是,财政每年给研究所提供的稳定运行费太低,造成稳定与竞争性经费的比例失衡。
周忠和表示,基金委还应扩大面上项目的资助率和资助强度,其单项资助强度曾一度达到八九十万元。近几年,基金委资助资金的总池子逐年扩大,但面上项目被其他各类项目所稀释。2021年,基金委面上项目总资助金额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年度拨款的49.3%,十年前,这一数字能达到66.5%。《欧预赛德国苏格兰》 正因如此,一方面,科研人员的经费宽裕与否并不影响其招聘学生或博后,招聘只看学术水平,比如IPMU为招到全世界最优秀的博后,提供了一份非常有国际竞争力的薪酬;另一方面,青年科研人员也可以自由选择博导和合作导师,并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方向,而不必担心导师是否有充足的经费支持。“日本科研人员都不存在非得申请经费才能维持团队存活下去的压力,这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安静做学术的长期稳定的环境。为什么日本的诺奖得主这么多?因为他们的科研生态不急功近利。”庄辞强调。
“去年和今年年初,西安新能源汽车独占鳌头,由此带动了整个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的协同发展。”西安朝华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单元庄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近年来,西安在新能源汽车、电子信息等新兴产业方面不断突破,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
2003年,作为中国科研体制改革“试验田”的北生所开始筹建,其目标是出人才、出成果、出机制。王晓东是北生所第一、二任所长,他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北生所目前每年能获得2.5亿元的稳定经费支持,分别来自北京市、科技部和清华大学。北生所实行理事会下的所长负责制,行政、财务完全自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