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的超市里,两台发电机轰隆作响,第一天给一百多人充电,五六个插线板一直占用着。有人弄丢了充电宝,也有人找不着充电线,“看也看不住,人太多了,谁随手拔走了也不知道”。
石福伟坐在边上,不停地对孩子们说话。夜深天冷,他害怕他们睡着后感冒,就一直喊、一直问。他记得学校领导也一遍遍来检查、询问,陪着学生。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有学生提议说要数星星,石福伟抬头看到一片乌黑的夜,没有任何星光,但那一刻他感觉“心里的那盏灯被点亮”。
班里一共35个孩子,每次大概会有10位家长,到了月末依然没有完成打卡,需要我催他们才能完成。10个人里面,5个人我发消息催,他就会做。剩下5个人就需要我多发几次消息,或者直接打电话让他做。如果到了最后一天晚上11点左右,家长没看到消息,电话也不接,我只能登录学生的账号帮他做。《正规买球十大排行平台》 魏玉玲说,母亲60多岁,一个人在家,没有手机。她联系住在母亲隔壁的亲戚,获知家里一切平安,但“墙体裂了点缝”。她又看到班级群里老师发来的消息,孩子们一切平安,“有条件的”都被接回家了。魏玉玲说,自己女儿属于“没有条件”的,“冻得很,也害怕得很”,躲在班主任的车里取暖。
我比较社恐,每次催家长,我都挺紧张的。第一次催,我问班主任要怎么和家长讲,她告诉我把要说的话打出来,我就反复看反复改,然后发给家长。如果要打电话,我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催家长打卡的话术,后来班主任推荐我看小红书,我就慢慢知道了。
每天帮孩子作业打卡其实蛮累的,完全被锁死在家里,除了语音打卡,还要把检查好的作业拍照上传,一整套下来估计要40分钟。我要是不在家,家里老人也不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