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说,与她同院同一批次下派基层的医生有10名,据她所知,她已经是医院下派的第四批医护人员,她听说后面还要再加派,至于自己何时可以回到原来岗位,杜鹃也不确定。
她说,村民来医院可以购买到的就是布洛芬片,而且要根据发热的进程,医院提供的药量很有限,针对儿童的布洛芬混悬液数量也非常少。与此同时,新冠抗原试剂库存也不多,目前大约剩500多份,“也不知道用完了该怎么办”。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骨科主任医师孙浩林医生最近接到一个电话咨询,一位58岁的女性患者,新冠阳性4天后出现很严重的腰疼,询问该怎么处理?《北京k10赛车网址》 有一次,一个60岁男性患者忽然心脏骤停,李慧和其他几名医生从赶到开始,到电梯间转运、送上120跟车急救,直至送到医院,交给急诊科医生,约2个半小时内,没有停下抢救,但仅能维持患者的血压正常,没能让患者恢复自主心跳。回到120急救车上,李慧和抢救的几名医生抱着哭了。
民众在短时间内集中抢购布洛芬的现象,其影响从终端沿着供应链往上传导直至制药厂,给其中的每个环节都带去了虽短促但强烈的峰值压力,链条下游原有的市场供需平衡被彻底打碎。而药品从生产线、物流链最终走到终端店的路径又要经历层层关卡,一旦每个环节都卡顿一点,经过环环放大,到了终端就造就了“无药可买”的窘境。
“非常缺药,特别是退烧药。‘新十条’刚刚发布时,上级就要求我们联系药商进货、备货,但是厂家也一直发不出药来。”他直言,现在基层医院拼的就是库存,谁的药品多一点,谁抵抗疫情的能力就强一些。他所在医院库存的退烧药大约只有一二十盒,现在是优先发热门诊使用,只能开一点,以保证紧急退烧等需求;现在也使用一些中药辅助退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