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样一个互相嵌套的科研管理体系中,作为科研管理机构的政府、负责组织研究的科研单位和一线科学家之间,权责是模糊和失焦的。“这也是为什么2019年全国多地实行科研经费‘包干制’改革后,项目经费实行定额包干,只定总量,对执行细节不做约束,本是为了放权给科研人员,但现实中却起到了反向刺激,让人们想申请更多项目的原因。”周忠和说。
80后、90后小时候,锦州有一条街叫“串儿街”。一到夏天的傍晚,一排排露天的折叠桌子上长满了人。暖黄色的灯光伴着氤氲的炊烟,大人喝酒聊天,小孩举着羊肉串、排骨串,边吃边溜达,串儿街走到头就是夜市。正好串儿吃完了,来上一碗碰碰凉刨冰,解暑又解腻。
对于即将揭晓的4月CPI数据,Wind数据显示,截至5月10日,18家机构对4月CPI同比涨幅的预测均值为0.4%。从预测值来看,5家为0.4%以上,2家为0.4%,11家低于0.4%,预测值最高为长城证券给出的1%,最低为瑞银证券等6机构给出的0.2%。若按照机构预测的均值计算,CPI同比涨幅将连续两月处于“0时代”,且涨幅连续三个月下降。《大赢家足球即时阿根廷》 二要强化综合治理,把防范手机作弊作为今年高考安全的重中之重,让手机“带不进”、“用不了”、“传不出”,进一步守住考场安全的“主阵地”。
2018~2019年间,时任中国科学院条件保障与财务局局长的郑晓年到中科院各所调研,发现“存量资金”比较大,且科研人员不愿意花存量经费的现象很普遍。“我问科研人员,你为什么把这么多钱留在手上,他说我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争取到经费,没经费就没绩效了。”
站在当下的十字路口,我们更需要回答:基础研究需要怎样的资助方式,什么是真正的基础研究?“无用”和“有用”间如何平衡、转化?为何中国的基础研究一直缺乏对全人类有影响力的原创性、前瞻性成果?/p>